2025年11月6日-9日，中国整合肿瘤学大会（CCHIO）在云南昆明盛大召开，汇聚了国内外肿瘤领域前沿思想。在癌痛领域，我国专家从概念更新、理论优化、前沿进展、策略变革等多方面进行了系统的梳理与盘点，并详细阐述了《癌痛全程管理新进展》。在癌痛全程管理理念的指导下，《肿瘤瞭望》于CCHIO会上特邀南昌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肿瘤科李勇教授、新疆医科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疼痛与康复治疗科维拉教授、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肿瘤内科秦文星教授、云南省肿瘤医院疼痛科毛勇教授共论癌痛全程管理要点，从国家政策、行业动向、MDT、新药发展等多个维度讨论如何提升癌痛治疗水平。
编者按：2025年11月6日-9日，中国整合肿瘤学大会（CCHIO）在云南昆明盛大召开，汇聚了国内外肿瘤领域前沿思想。在癌痛领域，我国专家从概念更新、理论优化、前沿进展、策略变革等多方面进行了系统的梳理与盘点，并详细阐述了《癌痛全程管理新进展》。在癌痛全程管理理念的指导下，《肿瘤瞭望》于CCHIO会上特邀南昌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肿瘤科李勇教授、新疆医科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疼痛与康复治疗科维拉教授、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肿瘤内科秦文星教授、云南省肿瘤医院疼痛科毛勇教授共论癌痛全程管理要点，从国家政策、行业动向、MDT、新药发展等多个维度讨论如何提升癌痛治疗水平。
01
肿瘤瞭望：癌痛是肿瘤患者最常见且最难以忍受的症状之一。首先，请谈谈应如何理解癌痛全程管理理念？
李勇教授：癌痛全程管理是贯穿预防、筛查、评估、诊断、治疗、康复及安宁疗护全周期的综合管理模式。其核心在于通过多学科协作，为病人制订科学、全面、连续且个体化的疼痛管理方案，以实现有效镇痛、提高生活质量、改善预后、维护生命尊严的目标。癌痛全程管理涵盖癌痛筛查与评估、“5A”目标导向的疼痛管理、病人和家属健康教育与随访、医院和居家延续管理等内容，体现多学科协作、全疾病周期管理、多场景联动、身心并重的多维度管理理念[1]。
在此次CCHIO年会上，我分享了《癌痛全程管理新进展》讲题，对癌痛流行病学、多学科诊疗（MDT）、全程管理进行了系统梳理。众所周知，新发癌症患者中约有25%会出现癌痛，晚期患者可达60%~80%。癌痛往往需要MDT诊疗，包括病理科、疼痛科、麻醉科、心理科、药学护士等共同参与。临床中约有10%~20%的患者癌痛控制效果不理想，属于难治性疼痛，需要药物转换以及相应不良反应处理。在药物治疗方面，μ-阿片受体、多靶点药物等的新进展为癌痛管理提供了新的治疗策略。多种新进展从诊断、治疗、不良反应处理、临终关怀，到身心社灵的全程管理，为患者生活质量带来了显著改善。
维拉教授：癌痛全程管理需要关注患者身体、心理、社会的全方位需求。因此，在癌痛治疗目标层面，既要缓解疼痛、控制不良反应，又要维持稳定的精神心理状态，以提高生活质量。《NCCN成人癌痛指南》[2]就此提出了疼痛管理的5A目标，并获得了国内外指南共识的一致认可，包括：
优化镇痛（Analgesia）：有效控制疼痛，使患者达到无痛，或疼痛不影响睡眠、日常活动的状态。
优化日常活动（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在有效镇痛的基础上，尽可能恢复和维持患者的生理功能、社会功能和情感功能，提高生活质量。
最小副作用（Adverse effects）：积极预防和处理阿片类药物及相关治疗带来的副作用，确保治疗的耐受性和安全性。
避免异常用药（Aberrant drug taking）：通过规范化的处方、患者教育和用药监督，防止药物滥用、流失或成瘾。
重视疼痛与情绪之间的关系（Affect）：关注疼痛带来的焦虑、抑郁等负面情绪，通过疼痛的有效控制和心理支持，改善患者的心理状态。
在癌痛全程管理5A目标导向下，如何合理选择癌痛治疗药物是临床较为棘手的问题。首先，要深入了解癌痛。对于由肿瘤直接侵犯、治疗相关或伴发病等因素引起的中重度疼痛，阿片类药物是世界卫生组织（WHO）癌痛三阶梯治疗中明确推荐的核心药物。非阿片类药物（如NSAIDs）和辅助镇痛药（如抗惊厥药、抗抑郁药）无法单独应对这类疼痛。以羟考酮缓释片、氢吗啡酮缓释片等为代表的长效阿片类药物，能提供持续、稳定的背景镇痛，可避免了即释药物血药浓度波动导致的“峰谷效应”，使患者摆脱疼痛的持续困扰和预期性焦虑，从而更平稳地回归日常生活。
其次，在临床实践中应主动管理阿片类药物的副作用，积极实施相应预防或治疗手段，实现可预测和可管理。此类对副作用的主动管理策略，确保了治疗的耐受性和持续性，保障了基石药物的“可用性”和“安全性”。
第三，对于成瘾性的担忧方面，大量循证医学证据表明，慢性癌痛患者在医生指导下以镇痛目规范使用阿片类药物，能够降低滥用的风险，如OROS氢吗啡酮缓释片从药物结构设计方面进行改进，降低了滥用的可能。
当阿片类药物成功控制住疼痛后，患者的心理负担会得到极大的缓解，生活质量、抗癌治疗的依从性将有效提升，进而改善患者整体预后。因此，阿片类药物不是简单的“止痛药”，而是一个实现癌痛患者全面康复的综合性治疗平台。在临床实践中，我们的核心任务是让每一位癌痛患者都能实现“无痛睡眠、无痛休息、无痛活动”的有尊严生活。
02
肿瘤瞭望：MDT是以患者为中心，实现癌痛全程规范化管理的重要途径，请谈谈应如何做好MDT协作？
毛勇教授：癌痛治疗应以患者为中心，以提高患者生活治疗为根本。临床中癌痛患者往往会合并营养、精神、心理、护理等多种问题，应根据患者实际状况或需求，动态组成多学科团队，涵盖肿瘤科、疼痛科、营养科、心理科等众多学科，采用一致的决策解决疼痛相关问题，以实现控制癌痛目标。
建议对以下情况实施多学科管理[3]：
患者癌痛通过单纯药物治疗效果不佳或者不良反应不能耐受；
患者癌痛可以通过多学科协作获得更好缓解，如骨转移相关癌痛；
患者合并肿瘤相关并发症需要同时治疗，如营养不良、消化道梗阻、梗阻性黄疸、大量胸腹水、恶性颅高压等；
患者合并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等需要相关科室协助处理；
患者在治疗癌痛期间有同时（或后续）进行抗肿瘤治疗的意愿
比如在疼痛科的临床实践中，部分放疗患者会因疼痛而无法有效实施抗肿瘤治疗，在放疗床上甚至无法坚持到治疗结束。因此，我们疼痛科可以通过鞘内泵、神经调理等措施控制疼痛，使患者有效进行下一步抗肿瘤治疗。这是MDT的必要性体现之一。
秦文星教授：癌痛全程管理需要构建规范的MDT模式，疼痛科、肿瘤科、介入科、营养支持科、药学部等科室，及心理医生、专科护士等多学科医务工作者构建全流程管理链路，通过系统评估、个体化管理、防止滥用，做好药物管控和院内院外管理，以及不良反应处理工作。同时，我们需要建立标准化的工作流程，为患者提供完善的评估、检查、治疗、随访全病程管理，实现个体化方案制定、动态调整诊疗策略、通过医院-社区联动确保治疗连续性。另外，还要建立信息化合作平台，实现患者数据共享及决策支持，建立包括会诊响应时机、方案执行率等诊疗评估指标，同时定期组织培训讨论，促进MDT深化合作。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曾经我收治了一位伴骨转移的乳腺癌患者，因疼痛明显，我们联合介入科实施了神经阻滞，联合骨科进行了骨转移治疗，心理医生团队也为患者提供了心理慰藉，最终使患者实现了长期无痛生存。我想，任何事情的成功都需要团队的共同努力。
03
肿瘤瞭望：近年来，我国新上市的氢吗啡酮缓释片及他喷他多片填补了国内癌痛管理空白，请谈谈二者在癌痛全程管理的地位是怎样的？
维拉教授：国内外指南均指出，中重度癌痛应首选阿片类药物。以氢吗啡酮缓释片、他喷他多片为代表的阿片类药物是癌痛药物治疗的基石，可涵盖剂量滴定、维持、轮替等环节[1，4]。
在滴定环节，理想的滴定药物应具备起效迅速、镇痛及时、药物半衰期短且不易过量的特点，氢吗啡酮和他喷他多均是常用药物。《中国成人癌痛诊疗指南》推荐首选短效阿片类药物剂量滴定，也可根据患者具体情况采用长效阿片类药物作为背景滴定用药[3]。《癌痛全程管理中国专家共识》建议，口服给药是最常用的滴定方式，可以选择即释或缓释阿片类[1]。
在维持治疗方面，癌痛经有效控制并确定稳定的背景阿片类药物剂量后，可使用缓释制剂进行维持治疗，如氢吗啡酮缓释片等。
在轮替治疗方面，在经过2-3轮剂量调整后，疼痛未获得充分缓解或不耐受不良反应，可推荐阿片类药物轮替。NCCN指南[2]、EAPC指南[5]、ESMO指南[6]、医政医管局指南[7]均指出，口服氢吗啡酮是癌痛治疗的一线用药，可作为吗啡的有效替代选择。《中国成人癌痛诊疗指南》[3]明确将氢吗啡酮、他喷他多作为轮替用药。
对于难治性癌痛、癌性神经痛等，传统的单一阿片类药物难以满足镇痛需求，往往需要多种药物联合治疗。他喷他多基于双重机制具有起效快、镇痛强的特点，可以有效抑制难治性疼痛。世界卫生组织（WHO）癌痛三阶梯用药将他喷他多列为第三梯队强效阿片类药物，是中重度疼痛患者推荐用药[4]，加拿大《Pharmacologic management of chronic neuropathic pain》则推荐他喷他多用于慢性神经性疼痛的治疗[8]。
总之，氢吗啡酮缓释片在癌痛首诊、滴定后维持、阿片类药物轮换等不同阶段都有较好的应用场景。对于中重度癌痛首诊患者，一般推荐氢吗啡酮缓释片8mg作为初始剂量；对于疼痛控制不佳或者阿片类药物耐受患者，可以参考阿片类药物大致等效剂量转换表进行等效剂量转换。我们在临床实践中更多用到氢吗啡酮缓释片，主要基于两大优点，其一是对肾功能不全患者更具优势，其二是便秘出现更晚，患者耐受性更好。
毛勇教授：近年来，我国镇痛药物迎来了极大发展，为癌痛全程管理提供了更完备的治疗方案。如盐酸氢吗啡酮缓释片是我国自主研发的首个24h长效口服阿片类缓释片，且已纳入医保；盐酸他喷他多片具有μ-阿片受体激动和抑制去甲肾上腺素再摄取抑制双重作用机制，可发挥协同镇痛效应，在国际上具有丰富经验。二者均是首次在国内上市，填补了国内空白。
对于氢吗啡酮缓释片而言，Ⅲ期研究显示，中重度癌痛患者服用氢吗啡酮缓释片在过去24h疼痛最重程度评分变化方面非劣于盐酸羟考酮缓释片，镇痛效果良好；安全性方面如呕吐、便秘、恶心、发热、头晕具有更优的趋势，未见新的不良事件。相较于对照组每日用药2次，氢吗啡酮缓释片每日仅用药一次，患者依从性更高[9]。另一项随机、双盲研究显示，氢吗啡酮缓释片较吗啡缓释片在控制慢性癌痛方面镇痛效果更好，可有效降低患者平均疼痛评分；70%以上的研究者和患者对氢吗啡酮缓释片治疗效果满意。氢吗啡酮缓释片能在日常活动、情绪、行动能力、工作、睡眠等的等多方面提升患者生活质量，且在恶心、呕吐、嗜睡、头晕等方面较吗啡缓释片更低，耐受性更好[10]。
对于他喷他多片而言，一项单中心、随机、双盲、对照、非劣效性试验比较了他喷他多与他喷他多联合度洛西汀治疗化疗诱导周围神经病变（CIPN）患者疼痛的疗效，结果显示他喷他多单药治疗化疗诱导的神经痛有显著效果，非劣效于联合度洛西汀治疗，并且可降低多种不良反应发生率[11]。另一项随机、双盲研究对比了他喷他多与羟考酮在腰痛或髋/膝关节骨关节炎患者中治疗90天的耐受性，结果显示他喷他多和羟考酮的疗效相似，但恶心、呕吐、便秘等胃肠道不良反应发生率显著更低，轻度至中度戒断症状也显著低于羟考酮[12]。
在我院患者的镇痛治疗实践中，部分患者已对吗啡非常熟悉，甚至存在一定的心理阴影。患者对每日仅需用药一次的氢吗啡酮缓释片接受度更高，依从性很好，镇痛效果及安全性也较吗啡表现更优。对于合并神经病理性疼痛患者，患者应用他喷他多片后也反馈了较好的临床效果。
04
肿瘤瞭望：请分享一下有哪些方式可以助推我国癌痛全程管理水平高速发展？
秦文星教授：我国仍有许多癌痛患者尚未得到有效治疗，癌痛控制效果不够理想，整体水平仍有较大提升空间。癌痛治疗理念相对落后、阿片类药物获取不便、癌痛治疗规范化不足、治疗手段单一、多学科协作意识欠佳、培训不足等均是癌痛管理发展的主要制约因素。
随着指南与共识的颁布与更新，我们在行业协会与企业的支持下，自上而下地将指南共识推广到基层，提升了整体规范化诊疗水平。在国家政策的引导下，我们需要做好癌痛全程管理的示范工作，包括完善学科构建、无痛病房建设、成熟的MDT模式及SOP、成体系的培训计划等，并带动周边医院共同发展。同时，我国癌痛管理手段不断发展，如氢吗啡酮缓释片、他喷他多等新药陆续上市、可及性日益增强，我们需要为医患树立正确的癌痛管理理念，积极开展新药或新方案相关临床研究，通过多种手段全程、个体化管理癌痛，提升患者抗癌体验。
另外，在数字医疗技术迅猛发展的背景下，癌痛全程管理正迎来前所未有的机遇。数字化医疗在癌痛筛查、评估、诊断、患教、心理治疗等方面逐步用于临床，并为患者健康实时监测提供了便利。远程医疗平台也正在突破时空的限制，为癌症患者居家管理、获得持续的专业指导和规范化管理带来了解决方案。希望我们能够积极拥抱新技术发展，为患者带来更好的生活质量。
我院通过不断完善多学科建设，将癌痛全程管理水平的提升落在实处。除了肿瘤内科癌痛治疗外，介入科的神经阻滞、药房的不良反应指导、外科的姑息手术、心理科的人文关怀等均改善了癌痛管理现状。新的药物、新的技术、新的人文关怀不断提升了患者的治疗体验。
李勇教授：癌痛全程管理非常重要。在癌痛全程管理的理念下，我国仍面临着癌症患者基数大，癌痛病患多、医患癌痛管理观念不足、药物可及性不强、多学科诊疗不足、癌痛管理不理想等问题。提升癌痛全程管理水平是改善患者生活质量、改善癌症治疗积极性及预后的有效手段。
在国家层面，一系列政策与项目的颁布与实施促进了癌痛全程管理发展。2011年，原卫生部主持启动了癌痛规范化诊疗示范工作，推动各层级单位构建癌痛专科门诊及无痛病房，起到了非常好的领头羊作用。随后，我国卫健委陆续出台、更新了多版《癌症疼痛诊疗规范》，为临床提供了明确的规范化诊疗指导。
2023年，国家卫生健康委印发《疼痛专业医疗质量控制指标（2023年版）》，将疼痛管理纳入医院等级评审、临床专业水平评估等工作。该指标共12项，其中5项为癌痛治疗管理相关指标。由此可见，癌痛管理已成为医院质控的重要考核部分，加强了各医院的重视程度[13]。同年，国家卫生健康委能力建设和继续教育中心启动了癌痛全程管理精准能力提升项目（PMT），在多个中心围绕“癌痛全程管理精准能力提升”，开展专题讲座、查房、进修、手术示教、定点指导等能力建设活动，为整体癌痛管理水平提升做出了巨大贡献。
在行业层面，中国医师协会、中华医学会、中国抗癌协会、中国临床肿瘤学会、ASCO、ESMO、等国内外学协会均建立了癌痛管理相关指南共识，将最新的癌痛诊疗理念、前沿进展进行归纳梳理，并通过指南巡讲等方式予从实践层面助力了癌痛全程管理水平提升。
在医院层面，我院在医疗、护理、药学等各个科室积极宣传癌痛全程管理理念，并将成熟的学科建设经验和理论知识辐射至周边地/市/县级医院，同时不断加强患者宣教工作，助力癌痛管理水平提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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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国抗癌协会癌痛整合治疗专业委员会.中国成人癌痛诊疗指南（2025版）[J].中华医学杂志，2025，105(36)：3148-3174.DOI:10.3760/cma.j.cn112137-20250515-01191
[4]Anekar A A，Hendrix J M，Cascella M.WHO analgesic ladder[M]//StatPearls[Internet].StatPearls Publishing，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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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Fallon M，Giusti R，Aielli F，et al.Management of cancer pain in adult patients:ESMO 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s.Ann Oncol.2018;29(Suppl 4):iv166-iv191.doi:10.1093/annonc/mdy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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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Mu A，Weinberg E，Moulin D E，et al.Pharmacologic management of chronic neuropathic pain:Review of the Canadian Pain Society consensus statement[J].Canadian Family Physician，2017，63(11):844-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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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Hanna M，Thipphawong J;118 Study Group.A randomized，double-blind comparison of OROS(R)hydromorphone and controlled-release morphine for the control of chronic cancer pain.BMC Palliat Care.2008;7:17.Published 2008 Oct 31.doi:10.1186/1472-684X-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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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健康委员会.疼痛专业医疗质量控制指标（2023年版）.http://www.nhc.gov.cn›cms-search›downFiles
李勇教授
南昌大学一附院肿瘤科主任、主任医师、博士、博导
中国老年肿瘤学会执委
中国医院协会肿瘤精准治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医药教育学会化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中华医学会临床流行病学和循证医学委员会委员
江西省医学会肿瘤分会副主任委员
江西省医学会肿瘤内科分会候任主任委员
江西省整合医学会肿瘤分会主任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感染性肿瘤专委会常委
中国抗癌协会胸膜间皮瘤专委会常委
CSCO肿瘤营养与支持治疗学会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肿瘤免疫营养学组委员
卫健委2030肺癌规范化诊疗专家组顾问
国家卫健委精准医疗远程会诊专家委员会委员
江西省抗癌协会淋巴瘤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江西整合医学会肺癌专委会副主任委员
中华肿瘤杂志编委、中华肿瘤防治杂志编委
江西省科技进步一等奖、三等奖获得者
维拉教授
新疆医科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疼痛与康复治疗科主任
中国抗癌协会癌症康复与姑息治疗专业委员会常委
中国抗癌协会癌痛整合治疗专业委会常委
中国医疗保健国际交流促进会肿瘤舒缓治疗学会常委
中华医学会疼痛专业委员会癌痛学组委员
新疆疼痛质量控制中心副主任
新疆医学会疼痛专业委员会常委
新疆抗癌协会康复与姑息专业委员会常委
秦文星教授
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主任医师、硕士生导师、上海青年拔尖人才
复旦肿瘤厦门医院院长助理、肿瘤内科执行主任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青年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患者教育专委会常委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转化医学专委会常委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肿瘤心脏病学专委会常委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乳腺癌专委会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肿瘤支持治疗专委会秘书长
中国抗癌协会海峡交流专委会常委
中国抗癌协会乳腺癌专委员会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肿瘤内科学专委会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肿瘤临床研究管理专委会委员
上海市医师协会肿瘤精准诊疗专委会副会长
上海市抗癌协会肿瘤心脏病学专委会副主委
上海市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委员兼青委副主委
毛勇教授
主任医师云南省肿瘤医院疼痛科
专职从事癌痛规范化诊疗工作，擅长难治性癌痛的管理。
现任：
中华医学会疼痛学分会癌痛学组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癌痛整合治疗专业委员会常委
云南省疼痛医疗质量控制中心副主任
云南省医学会疼痛学分会副主任委员
云南省医学会安宁疗护分会副主任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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